她一眼,边拨助理的电话,边问:“疼了有多久?”
“不久。”
五分钟后,董助从船舱里出来,手上拎着双干净的拖鞋,还翻了包创可贴出来。
沈琅的脚后跟被磨破了皮,肖闻郁解了西装扣,在她面前屈膝半蹲,俯首托起小腿给她贴创可贴。
肖闻郁半敛着眸,从沈琅的角度能看到他疏长的睫羽和修挺的鼻梁,五官英隽深刻,言行举止像绅士权贵。她很快修正说辞,心说,确实也是权贵。
静默气氛间,沈琅笑着开口:“贴个创可贴就行了,我用不着穿拖鞋……”她就这样穿拖鞋回去,太不体面了。
肖闻郁没给她逞能的机会,让助理收走了那双高跟鞋。
“……”沈琅还想做最后的挣扎,转而道,“贴了创可贴,再穿就不疼了。”
“不舒服就不穿,”肖闻郁托着她的小腿,为她穿上拖鞋,抬眸看她,“穿不上水晶鞋是鞋的问题,不是你的问题。”
他眉目沉敛,淡声继续:“沈琅,任性一点。”
游艇行驶在平阔的江上,江面风声微软,人声熹微,衬得肖闻郁这一句话格外清晰。
沈琅愣怔了瞬。
名利场中,上流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