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
沈琅还在感冒。肖闻郁在放开她前,压着翻腾汹涌的欲|望,饮鸩止渴般舔吻噬咬过她的耳垂,气声低沉而哑:
“你没见过我不冷静的样子。”
翌日清晨,沈琅洗漱出卧室门,发现餐桌旁多了几件礼盒,旁边还剪了束新鲜的白色马蹄莲点缀。
董助按照肖闻郁昨晚的要求,连夜赶着买来了宴会要用的衣饰,刚送上来不久。沈琅打开,宽扁的丝绒礼盒中是件藕荷色的系带礼裙,另两个礼盒中分别是手包配饰与高跟鞋。
沈琅看了眼礼裙的吊牌,价格不菲,尺码刚好。她回头问餐桌旁的肖闻郁:“肖先生是怎么知道我的尺码的?”
肖闻郁从财经新闻中抬眸,眸光微动,没回答她的问句,出声回:“配得上你。”
下午,恒新分公司高管们来接的车早早地停在酒店楼下,也不进酒店,刻意撑伞等在酒店外,态度极为殷勤。董事长突然莅临,几位经理早有准备,寒暄送礼一样不落,一心要借机讨好肖闻郁这尊大佛。
加长慕尚的后座坐了肖闻郁和沈琅两人,有幸同车的总经理坐在前座的副驾,时而回头殷切地问候两句,事无巨细地介绍起当地的风土人情。
曹成借机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