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在见到男人后,结构师成功愣成了个棒槌。
就在几周前,这位还以恒新董事长的身份出现在商业园的施工图讨论会上,沈琅跟人简短握手,非常客气地叫一声“肖总”。
谁也没想到会是肖闻郁。
肖闻郁在私底下穿得并不正式,来吃饭的时候也没戴任何腕表袖扣,但掩不住气质淡漠矜贵,自成气场。别说酒店餐厅来上菜的服务生,就连隔壁桌的女客人都会朝这里多看两眼。
酒干过一轮,过了最开始那段放不开的适应期,结构师逐渐活络起来,他找话题聊,兴致勃勃地问沈琅:“沈工,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助理悄声:“徐哥,你一大男人怎么这么八卦。”
“我这不是替所里失恋的那几位问的吗?”结构师玩笑道,“他们失个恋,可不得搞清楚自己失在哪儿了吗。”
“……”沈琅很慢地眨了下眼,对上身旁肖闻郁转眸过来的目光,笑回,“别冤枉我,我怎么不知道有几位。”
可惜建筑理工男的脑回路永远笔直,结构师还真给她算起来了:“先说a组的那个王工,他有事没事总爱来我们组这儿晃,眼神就挺明显,还有前年我们去意大利采风那回,我们组那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