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玉,无形中纾解暂缓了她的高热,带着若有似无的引诱力。沈琅的注意力散了一瞬,就听肖闻郁继续:“我不想再在某个晚上无意中知道,你正在发烧。沈琅,以后跟我住在一起。”
他低了声,声音沉然而磁,又问:“好不好。”
沈琅被转移着注意力,耳朵里听半句过半句,见肖闻郁居然破天荒地问了她一次“好不好”,心尖上的软肉如同蓦然被人狠掐一下,几乎是本能地回了声“好”。
三十秒后,沈琅总算回神过来了。
沈琅:“…………”
他会对她用美男计了。
沈琅发着烧,脑子是钝的。她看向肖闻郁,半晌才缓缓道:“你乘人之危。”
肖闻郁被揭穿,神情却不显任何拘谨尴尬,替她掖了被子,眸色很深:
“嗯,我乘人之危。”
这一晚,沈琅睡在主卧,肖闻郁前半夜在她的床前处理公司事务,中途沈琅渴醒几次,喝过他倒过来的温水,又沉沉睡过去。一夜安稳。
翌日起床,窗外的暴风雨已经转成了小雨。
沈琅出了主卧室的门,经过次卧的时候多注意了一眼,次卧的门开着,肖闻郁醒得比她要早。
她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