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会了。”
沈琅顺着他的话,逗了一下:“以后不打算当个绅士了?”
“……”
估计今天沈琅被肖闻郁拆了太多次台,他眼神微动,让了让,没接她的这句话。
沈琅又喝了一口水,抿了下唇,唇上刺疼肿胀的感觉还在。
她见他没回,得寸进尺,软了尾音,弯唇又逗他:“肖先生,老实说,你上一次想吻我是什么时候?”
肖闻郁:“现在。”
“……”
沈琅见他说完,随手拿过盛着柠檬水的玻璃瓶,给她续上水,眉眼沉落:“你别在这个时候招我。我忍不住。”
沈琅不说话了,只缄默地打量肖闻郁。
他一身做工考究的白衬衣,身上早前因为帮她整理办公室而印出了几道褶皱,这时候因为倒水的动作被绷紧拉平了,勾勒出男人衬衫下流畅的肌肉纹理。
再往上是扣到底的衬衫扣,银色金属领撑,说不出的矜贵禁欲。
说着情话,还红着耳廓。
肖闻郁像潭深渊,踏进没有回头路。不是追了就算的人。
却也足以让人心动。
“怎么办,”沈琅看着看着,倏然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