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时,大厅里已经没了人影。
华灯初上。沈琅戴着口罩,靠在办公室门口,露出的一双眼中带着促狭的笑意,叹息道:“可惜没有见证人,没人知道我今天把肖先生金屋藏娇了三个小时了。”
肖闻郁垂眸看她,衬着灯色,深邃的眉眼是舒展的。
他微俯身,指骨抵着沈琅的下颚,隔着单薄的一层口罩布料,指腹摩挲过她的下唇。低声:“你把口罩摘了,说这话比较有说服力。”
“……”
以往沈琅揶揄肖闻郁,他多数时间是不理人。现在不仅理了,还连着拆了她两次台。
语噎片刻,沈琅开口:“以前。”
肖闻郁回视她,等着下文。
沈琅挺好奇:“以前我逗你的时候,你都在想什么?”
她等了会儿,肖闻郁才接话:“想你。”
想抱她。想吻她。堵住她所有轻佻撩拨的话,只在夜深无人的时候,单独说给他听。
由爱生欲。这些话太直白露骨,到如今肖闻郁才泄了一小道口子,让沈琅窥视他心底阴暗不见光的那个角落。
“……”有时候打直球比弯弯绕绕的情话更撩人。沈琅看他,觉得心上一块软肉像是被掐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