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对不起,真的……”
沈立珩脸色难看,突然插话:“你说跟肖闻郁没关系,我查过,他那晚给大哥打过电话,怎么回事?”
“他看到了。他知道……他知道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宓玫脸色苍白。
大吵过后,宓玫难堪地转身离开,撞见了正要来露台接电话的肖闻郁。
男人西装革履,神色一贯的疏淡而冷。宓玫像阴暗不堪的秘密被见了光,打了个寒颤,慌不择路地选择逃离这场宴会。
除了已经去世的沈立新,只有肖闻郁知道,她不是光鲜复出的影后,而是一切罪恶的始作俑者。
沈立珩气笑了:“你的意思是说,肖闻郁那晚给我大哥打电话,是想劝他别酒驾?”他觉得荒诞,重复了遍,问,“他跟我们关系差到这个地步,你觉得他会好心提醒我大哥?”
一旁,从始至终缄默着的沈琅顿了顿,像是提前猜到了什么,神情复杂而微愕地看向宓玫。
宓玫泪痕未干,沉寂片刻,才开口:
“再差,也有血缘关系。”
“肖闻郁,他是爷爷的私生子。”
除夕夜,从餐厅开向肖闻郁公寓的一路上都没见什么车,马路空旷冷寂,整个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