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琅以为他在指这条项链,没扭捏推辞,从善如流道,“今晚回去后我把项链好好收起来,没准在以后我追到肖先生的时候,它还能做个见证。好不好?”
肖闻郁闻言看向沈琅,薄唇自下颚的弧度逐渐收敛绷紧了。
时隔大半个月,在沈琅打算正式对待她和肖闻郁这段暧昧关系后,说话也没个正经,好听话张口就来。
他既对她缱绻哄人的说辞感到欣喜,又对她并未深陷的暧昧感到沉冷。像给在冰天雪地里快要冻死的人递了一把猝了火的刀,灼热滚烫和绵长隐痛都来自同一个人。
“可惜今晚的酒只能倒给一个人——今晚回去总要有人来开车,是肖先生来,还是我送你回去?”沈琅贫够了,指尖在醒酒器上碰了碰,想得很周到,补充,“叫代驾也可以。”
肖闻郁淡声:“我开车送你。”
接下来的用餐时间,肖闻郁果然没喝红酒,而是要了杯水。他喝不了酒,沈琅也不刺激他,点的配餐红酒象征性地喝了两口就放下了。
一顿饭吃得很安静,等到侍应生上最后的甜点时,沈琅手里的一杯酒正好喝完。
这家餐厅每桌都分散靠着四周的落地窗,邻桌与邻桌间不做隔断。一餐结束,侍应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