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多提昨天晚上的事,沈琅对此表示非常理解。
醉酒后连擦枪走火的情况都有,酒精和荒诞难抑的情|事只适合关上门留在前一晚,等第二天晨光浮起,开了门又是像模像样的人——何况肖闻郁只是吻了她的手。
思及此,沈琅非常感慨。
小纯情连喝醉后都只会吻异性的手。
等哪天有空一定要当面问问,他在美国的每个晚上都是怎么过的,这简直能出一本禁欲简史。
不过很快,沈琅就把这个问题搁置在了脑后,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研究方向:
研究肖闻郁在澳大利亚的每个晚上都是怎么过的。
不枉前段时间沈琅发烧也要带着全组赶进度,商业园项目的初步设计很快进入了审批,在开始下一个施工图设计的阶段前,整个项目e组都处于一种难得清闲的状态里。
闲则生事。
这天下午,小助理抱着堆图纸和文件第六次进入沈琅办公室,欲言又止。
沈琅接过一沓图纸,从桌上她那堆图纸海里腾摸出个空地,随意放好后,抬眸笑问:“再看我就要害羞了——怎么了?”
“沈工,”助理神情仿佛在做贼,小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