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说话间,沈琅又偏头看肖闻郁一眼。
一个西装革履的权贵精英手里居然拿着朵少女兮兮的花,她觉得心里有点痒。
肖闻郁看着内敛高冷,手腕凌厉,但内心指不定有一片不轻易向人袒露情绪的地方,纯情到被送了花都要养起来。这种反差对她来说,有种说不出的吸引力。
她好像从来没真正了解过这个人,他在想什么,在做什么,是怎么走到今天掌权的尊贵地位的,她完全不了解。
沈琅突然想起她第一次见到肖闻郁的时候。
那天肖闻郁被沈家的司机以养子的身份领回沈宅,据说他的前一任养父养母跟随亲生儿子移民出了国,接着随意安顿了这个仍在国内上大学的养子。说是安顿,说白了,不过是变相的抛弃。
肖闻郁那时候还在国内名校就读,拿着不上不下的助学贷款和奖学金,跟着导师同时做着三个项目挣外快,在得到沈家的资助前,衣食都非常拮据。
那天沈琅正好从沈家投资的一家滑雪场滑雪回来,在客厅里碰上了突然出现的青年。
肖闻郁站在沈宅那套红木鸵鸟皮的沙发旁,并没有坐下。
他一身的黑色长棉服,款式很旧,裤脚也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