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打针还能做什么?
沈琅难得不贫了:“刚刚吃了药,不烧了。”
说完,为了证明真实性,沈琅拿电子体温计测了遍,三十七度三。已经退了烧。
刚吃了退烧药,当然见效快。肖闻郁扫了眼体温计,不查结果,只问过程:“烧了有多久?”
沈琅无比配合:“三天。”
肖闻郁漆黑修长的眉宇皱了一瞬,平静问:“吃过药吗?”
“吃了。”
肖闻郁垂眸扫她一眼。
沈琅:“……没怎么吃。”
能反反复复烧上三天,还要归功于沈琅的高强度工作和间歇性吃药健忘症,这些细节沈琅当然不会说。她放下了体温计,对上肖闻郁淡淡瞥落下来的目光,忽然有种被审讯的感觉。
沈琅倏然一笑,出声问:“你问了我这么多,要不要问问我现在在想什么?”
肖闻郁看她,没说话。
“我在想,”沈琅尾音带着病中的鼻音,含糊而泛软,“要让肖先生心疼多少次,才能答应今晚跟我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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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琅定了家花园餐厅。
空间偌大的包间,中央台上饱沾露水的鲜花团簇,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