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地避开他的手,“二哥,你想让我做什么呢?”
“在大哥这件事上,你和宓玫都可以是人证,而肖闻郁有足够的谋害动机,至于物证……沈立新有通话录音的习惯,可惜他的手机在爆炸中报废了,没有信息恢复的可能。”沈立珩陷入思考,“我会去查他的云数据库,不知道他有没有把通话记录上传上去,这会是我们的有力佐证。”
沈琅听明白了。
沈立珩不是真想给肖闻郁定罪,他甚至都不是以怀疑为出发点,去质疑肖闻郁是否有罪。
他只是千方百计地想借舆论的力量,把肖闻郁拉下台——一个因为似是而非的证据受到舆论质疑的领导者,是基本不可能再管理庞大的恒新集团的,即使可以,公信力也会大大下降。
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一如多年前那样。
如果此刻沈立珩从思考中抽离出来,就会发现沈琅这瞬间的神情是接近厌恶与嘲讽的。她几乎不流露出这么鲜明凌人的情绪,不知道是不是发烧在病中的缘故,连基本的神情维持都欠奉。
很快,沈琅调整了情绪,微笑道:“可二哥,现在你的股份不稳,即使你扳倒肖闻郁,上位的也不一定是你。现在就动手,容易打草惊蛇,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