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沈琅抽什么风,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连擦破皮都疼到皱眉,居然想不开跑去住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地下室。
比当初选择建筑设计这种受苦受累的职业还要让人无解。
沈琅在厨房倒水,无色无味纯净水,出于对醉酒人士的人文主义关怀,还顺手揪了片盆栽里的薄荷叶当装饰。她把水递给许许,随口扯:“住大公寓有什么意思?爱上你这个蹦迪到半夜不回家的人,只有地下室才适合苦情的我。”
“……”这女人嘴里真的没有正经话。
两人是发小,工作又是同城,许许一个月总有那么两三次要到沈琅这里来过周末。
许许的父亲是某跨国制药公司的高管,母亲是她爸众多情人中的一位。许许不想过插花瑜伽下午茶的生活,转头当了某本前沿时尚杂志的编辑,下了班后的夜生活比杂志要丰富。
沈琅进浴室洗澡,顺手将许许换下来的男人外套扔进门口的脏衣篓,隐约闻见外套上的男士香水。她问:“换了款香水,不是上回那一位?”
“早换了。本来说好的只是玩玩,要是哪天没感觉了就分得爽快点,结果他非要跟我谈真感情,没意思。”许许享受征服男人的新鲜感,换男伴的频率快得像时尚潮流变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