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很暗,阴云低垂。肖闻郁沉默看她,没有回握。男人眉骨深邃,鼻梁修挺,斑驳黯淡的光色透过他睫毛打下一片疏影,看不出在想什么。
虽然以前肖闻郁在沈宅住过两年,但他和沈琅不怎么熟,甚至在沈琅的记忆里,两人还有着并不愉快的过节。
“肖总不会还记得以前的事吧?以前小孩子开玩笑,都这么多年过去,听过也就算了。”沈琅仿佛完全忘记她昨天还在不明情况地叫人“宝贝儿”,“昨天你挂了我一回电话,有些话还没来得及问。”
“我的律师告诉我,这次遗嘱继承我会得到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
沈琅抬眼与肖闻郁对视。
她的瞳色很浅,是剔透的浅褐色,看人的时候近乎轻佻多情。肖闻郁收回目光,神情疏离。
“不知道肖总对我那百分之十有没有兴趣?”
都说现在的肖闻郁心机深沉,手腕凌厉,游刃有余。
沈琅刚在心里感慨现在小纯情是不像以前青涩稚嫩了,但还是话少得跟雕塑没什么两样,雕塑就开了口:“为什么?”
“我有自己的事业,没什么野心,即使没有家族股份也能过得很好。”沈琅说,“我相信等到半年后,你手上的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