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你吃巧克力,吃吗?”沈琅摊开手掌,白皙小巧的掌心躺着纯黑包装的巧克力球,“黑巧,无糖的。赏个脸吧?”
轮椅停住了。
她以前几乎没有低声下气的时候。
一年半前,肖闻郁以沈家司机养子的身份被领进沈家,没过多久老爷子就收他做了义子,还反常地将他安插进了沈家公司。一时间猜测什么的都有,周围人看肖闻郁的眼神多多少少比原来尊重了点。
但沈琅不。
肖闻郁还记得,某天他和公司几位高管在沈家私设的高尔夫球场上碰到沈琅,她一身白色运动服,过来邀请人一起打球。
沈琅大哥说:“我们在场的几个以前都是跟你打过球的,再打也没意思,琅琅你不如喊个新的人陪你玩……闻郁怎么样?”
沈琅问也没问,拖着尾音笑:“他不会啊。”
少女支着球杆,站在修剪齐整的葱绿草坪上,白色运动服下是被日光晒出晕红的皮肤,细汗晕染着一层水光,在阳光下亮得刺眼。
高尔夫是富人们闲来无事消遣的游戏,而肖闻郁在来沈家前只是个被接济长大的孤儿。
即便凭自己的本事考进国内顶尖学府,即便后来被沈老爷子收为义子、边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