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不算对自己食言。
竟然梦她整夜。
程前怔坐许久,方起身,一声叹息浑然不觉。
庆幸的是,连日的训练和比赛渐渐攻占他的全部心思,终于让他在她给的绵密疼痛中得以喘息。
一手交卡,一手交工作证。
唐华指间夹着从金头发女人手里拿到的证件,略一打理身上的西装,便走进考场。
一片片的单人格子间,找人不怎么容易,对唐华来说却别有乐趣。
她没体会过这种大家聚在一起考试的感受,从小到大,她连读书都是请家教,更不用说专修舞蹈以后。
错过了程前的格子间老远,她才恍然,自己竟是来找他的。
她背着手倒回去,靠在墙板上望他背影。他坐得那样笔直,低着头的样子专注得诱人。
她可是带着满满的恶意而来,这一刻却莫名空白了情绪。
怔忪间,有工作人员过来提醒她不得停留。
唐华搭在隔间上的指尖渐愈扣紧,踌躇难决断。
脚尖探出一步,或者再多停留一秒,便可以就此,正式踏上毁掉他的征途。
领队愁眉苦脸地喊大家集合,然后大惊小怪地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