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写的可是伦敦外遇啊。贵是贵了点,但咱们的预算也没有那么紧张啊,而且这不是还有我吗?就伦敦吧,伦敦外遇挺好。”
那个冬天格外漫长煎熬,对任何一个人而言都是。徐意丛在琢磨大圣和徐桓司对许蔚程的戒备和敌意,徐桓司在逼自己理智推敲她的男朋友有几分靠谱,许蔚程在兄妹两人不约而同的黑毛衣面前让自己的笑意爬上唇角,徐意丛去卫生间看检测报告的时候,他抱臂靠在椅子里,随波逐流,像这个糟烂圈子里任何一个人一样麻木地提出自己的想法。
至少开头是真的。徐意丛想,比起许蔚程的版本,徐桓司口中的这个动听得多。他这个人太会讲睡前故事,今天讲给她听的是个侦探,徐意丛被他绕进故事的迷宫里,活像在听别人的事情,
徐桓司不打算把许蔚程当好人看,提起此人,心情并不愉悦,但他还是在徐意丛出神的目光里说下去了,“他开的条件,最后全都拿到手了。但是他一点都没碰。”
他如愿得到了一切,却在如愿以偿之后把所有的果子都束之高阁,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个对所有故事形态烂熟于心的野心家给一个错误的故事写了个不错的小团圆结局,不算幸福,但还算干净,没给他们的句号染上一点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