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他飞快地把衔在嘴里的烟头摘下来在水里一冲,丢进垃圾桶,眉毛都没抖一下。
徐意丛目睹全程,面无表情地等他解释。徐桓司很镇定,真诚地说:“就一根。”
徐意丛上前关上水龙头,打开医药箱拿出消毒棉球。徐桓司接过去,把手上脸上的血口擦了一遍,就当收拾完了。徐意丛说:“脱掉。”
徐桓司像是消气了,甚至心情不错,跟她东拉西扯,“最近没练,别看了。”
徐意丛瞪了他几秒,没消气,也没发火。他只好把衬衫脱掉,转身过去,让徐意丛替他处理背上的划伤和淤青。徐意丛下手重,在结实的背肌上重重一按,徐桓司对着镜子控制表情,龇牙咧嘴地对她笑笑,“……专业。”
徐意丛泄完了私愤,把他丢在卫生间里,去沙发上拿起他的手机,给医院打电话预约明天的检查。大圣撅着毛毛屁股跳上沙发,在她旁边挤暖和,被徐桓司踢下去,他在沙发另一段坐下,握住她的小腿,找到那一小片淤青,轻轻
揉一揉。
小腿被揉得舒坦,逆来顺受的徐桓司也的确清热降火,加上这个姿势极其适合行凶,徐意丛挂掉电话就踢他一脚,终于骂出口:“他踢到你的胃怎么办?徐桓司,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