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个没有打算付出信任的人解释再多都只会越涂越黑。徐意丛庆幸自己只说了一半。
这比被小手段算计还让人心烦。徐意丛下楼就蹬了自行车回家,摇摇晃晃地跟徐桓司聊了一路,又打了游戏,吃了火锅,心情
多多少少有变好一点,所以才拉了一下徐桓司的手指,反过来劝他:“你别生气。”
自己最疼的小朋友受了别人的欺负,并不是头一遭,他替徐意丛骂过徐桓易,带她认识过有威望的朋友,帮她处理过想太多的
学长,每一次都不算大事,这次也一样。徐桓司说不上生气,只是神情有些发冷,擦头发的动作停了,徐意丛龇牙咧嘴地投
降,“……哥,你要把我的头发薅下来了。”
徐桓司“哦”了一生,终于松开力气,揉揉她的额头,“那你打算怎么办?还要当这个助理吗?”
徐意丛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当然要当,为什么不当,我有办法。如果是你呢?”
徐桓司弯起薄唇,凉丝丝地笑了一下,“我先把那个诺伊斯揍一顿。”
头发擦干了,他抽出毛巾,徐意丛随他摆布,仰着脸问:“然后呢?”
徐桓司慢条斯理地拨了拨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