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桓司咬着牙,她也抿着唇。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个沉默地跟自己较劲,另一个满脸都是压抑不住的欲望。
徐桓司终于问:“帮忙?”
徐意丛屈辱地点点头,他便伸手握住她的腰往下一推。猛然间整根没入,徐意丛软着嗓子呻吟出声,“别太……深……”被他
握住攥领带的手,带着趴向胸口。
他捏住她的后颈,咬着她的耳朵挺动,她的小脑袋搭在他颈边,挣扎或迎合时急促迷乱的呼吸全扑在略冷的颈侧伤疤上,连带
着媚得滴水的声音,一同把那块敏感的皮肤催得滚烫。
最后徐意丛累得虚脱,头埋在他的肩膀里就能睡着,可是四肢百骸还浸在酸涩的麻痒里,只能蹭了蹭,“让我趴一会。”
她连舌尖都是酥麻的,说话时吐字不清,小舌头笨拙地舔过他的脖子,如同在熄了火的欲望里又添了把柴。徐桓司愉悦地侧了
侧头,“还要收拾我?”
徐意丛撑起酸软的身体,麻利地滚下去了,又被他拦腰搂回去,满满抱在怀里。西装和风衣都皱得一塌糊涂,穿着完全不舒
服,但徐意丛完全不想动,只皱鼻子闻了闻这间房间里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