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不管啊?我也没做贼,可是每天都觉得跟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门都不敢出,我再也不当恶人了!妈的你……你就从了她吧,行吗?”
徐桓司听到她的名字就睁开眼,下床草草套上衣服,顺便给他指了条明路:“眼不见心不烦,你回国不就得了。”
陈昂在沙漠里泡了好几年,现在好不容易有人陪他打游戏看球赛,当即把头摇成拨浪鼓,“干嘛?你嫌我碍事?我寻思你也没事啊,我陪你玩不好吗?好好的怎么突然让我走?何出此言?你真要养猫了?”
徐桓司没理他,穿好裤子就快步下楼去。
徐意丛正弯腰把台阶上湿透的落叶捡开,抬头冲他笑了一下,“周五好。今天早上没来,因为我想晚上来。”
雨天气温低,外面又湿又冷,她手里还抱着保温杯。他在玻璃的倒影里看到自己铁青的脸,还听到自己说:“别在那坐。进来。”
徐意丛立刻把叶子扔开,麻利地钻进门。李秘书正炮制晚餐,探出头来看看情况,嘴贱多问了一句:“小姐吃饭了吗?”
陈昂捂了捂脸,知道徐意丛要给点春光就灿烂了。果然徐意丛说:“没吃。”不知道怎么能那么现成,她的肚子还配合地咕噜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