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大圣旁边,徐意丛没看他,也没阻止他走,薄薄的背脊也很舒展,不是在跟他置气,“万一你死了呢?你跟我分手的时候我不怎么恨你,可是后来我恨死你了,因为每次别人问我谈过几次恋爱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说,说一次就是骗人,说半场又太可笑,现在更好笑了,我谈过一次半,那个一次之所以搞砸,是因为我惦记着那个半次,所以心不在焉。”
徐意丛的神情古井无波,并没有闹着玩,“有始有终,是你教我的。你算计清楚了,你以为把我撇下,我就能自己好起来,但是我就是不能,谁逼我都不能。凭什么只有你欺负我,我凭什么被你安排?徐桓司,这件事我过不去,别人欠我的东西,必须还给我。不管以后你会怎么样,如果你不还给我,半次永远是半次,我永远都不能跟下一个人好好相爱。”
徐桓司面对着阔朗的晴天,胸腔里被酸涩积满,他悄无声息地张口用力呼吸,让空气灌注进去,但是于事无补,有一瞬间,他几乎沉溺窒息在她的话音里。
徐意丛站起来,认真地看着他,“你受不了我在,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不是来照顾你的情绪的。我就是自私,我的初恋不能这么糟,我就是要开开心心甜甜蜜蜜地谈完下半场,就是要你把欠我的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