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捏住她的下巴,拇指食指收紧,徐意丛死死咬紧牙关没吭声,但是没过几秒,生理性的眼泪唰地掉下来了,透明的泪迹倏然滑到下颌角,被他的拇指轻轻拭去,他抬起她的脸,轻声问:“疼不疼?”んáIτáиɡsんцщц(海棠書屋)。℃OM
徐意丛抬起袖子擦了一下,没说话。
他轻轻捏捏她的下巴,“徐意丛,我问你,疼不疼?嘴上说起来跟新年许愿一样简单,是不是?死的时候比这个疼一千倍,你受得了,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你疼。就算我死了,也不希望你受这种罪,但是死人帮不了你,你别让我操心。”
她还是不说话,半晌,又擦了一下眼泪,“不疼。”
徐桓司没心情听她嘴硬,他抵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到台阶下面,“走吧。去好好过日子,别再来了。”
他是真的被她惹毛了,头也不回地抽身进门,把门关上。
陈昂又把鸡蛋煎糊了,家里满是焦味,他到后院去,在躺椅上展开僵硬的身体,把一本大部头书从封面翻到中间,最后是李秘书走过来,“先生,先吃饭吧。”
他“嗯”一声,“看完再说。”
李秘书磨叽了几秒,走了几步又返回来,谨慎地搓搓手,“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