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丛的手机关了一夜,她在下楼的时候手忙脚乱地打开手机,屏幕上跳出十几个未接来电,全都来自徐桓司,是昨天他在找她的时候打的。电量还剩一小半,她一路都在给许蔚程打电话,但他的手机关机。
徐意丛这才发现自己没有许蔚程经纪人的电话号码,也没有办法联系他的助理或者家人,也没有去过他在临城的房子。如果他不想联系她,她就只能去他的公司门口蹲守,可他并不一定会去公司。
她在医院走廊上打电话问金苏苏,声音有点发抖,“你知道许蔚程今天在哪里吗?”
金苏苏惊讶地说:“这应该是我问你啊,他今天好像没有公开行程。出什么事了?”
不可挽回的事情是在她没有察觉的时候发生的,她知道自己值得金苏苏的一顿臭骂,但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讲。从徐桓司见到许蔚程的那晚,还是他们一起吃的那顿饭?
徐桓司是个审慎的人,但他从见到许蔚程的第一眼开始就对他有成见,在徐意丛去宁华交鉴定材料的时候,成见轰然落成了一座坚不可摧的戒备——宁华的科室主任跟徐桓司一起开过那场医学院国际交流生项目的小会,清清楚楚地记得,那天会开到一半,徐桓司像是感应到有人在门外似的,突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