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丛紧紧攥着一瓶矿泉水,坐在沙发上等他烧热水,手里拿着那张照片。借着明亮的灯光,她再一次打量照片上的高桥香,她纤细的水蛇腰、张扬妩媚的猫跟鞋,她的身份都写在她的身t上。
徐廷和徐黎知不知道高桥香的身份?他们一定是知道的,徐黎那么怕她看到外公的病历,八成是因为她猜得对,那就是和徐晏一样的遗传病。徐廷知道的只会更多,他问她要不要留在英国,是因为不想让她回来。
而徐桓司呢?他是她的哥哥。
他们在这张沙发上颠鸾倒凤过,不知今夕何夕,最疯狂的时候他想跟她一起si。
她到卫生间去又吐了一次。徐桓司走过来打开了灯,刚才的火气没消,只弯腰拢住她的头发,轻拍她的背,“还难受?”
徐意丛跪坐在地上,背对着他,白皙修长的后颈上满是薄亮的冷汗。她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你跟我分手,是因为你也觉得我恶心吗?”
拢着她头发的力道紧了紧。他没理会她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件事,只是不由分说地打断她:“恶心的是做这种事的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轻轻说:“你打算骗我一辈子?”
徐桓司“嗯”一声,把她拉起来,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