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去了,顺利地弯腰在门口穿鞋,只是被突然响起的大座钟吓了一跳,小腿不识时务地打了个抖,她“咚”地照着鞋柜一头摔下去了。
好在烧得够烫,撞了摔了也没什么痛感,她爬起来r0u了一下脚踝,扶住鞋柜,试图攒点力气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有人快步从楼梯上走下来,弯腰掐住她的手臂,把大手罩在她额头上几秒,很快地移开了,他半拖半抱地把软绵绵的徐意丛弄起来,让她在玄关台阶上坐下,自己拨电话叫医生。
徐意丛有点看不清他的脸,但知道是徐桓司。她挡住他的手机屏幕,哑着嗓子摇摇头,“我去医院。”
她扳着他手腕的手心滚烫,徐桓司不由分说地把她的手格开,可是声音有些变调,“……这么晚了,叫医生来家里。”
她又去抢他的手机,不容分说,“你也知道这么晚了。不要吵外婆,我去医院。”
她坐在台阶上,连说话都费劲,烧得脸颊和脖子全是酡红的,鹿般sh漉漉的眼睛不加遮掩地望着他,透着警戒和敌意,就跟小时候跟开车不长眼擦到外婆的人打架一样——他完全相信,他要是把外婆吵醒,她烧成烤鸭也要跟他打一架。
僵持半晌,他把手机放下,在台阶下蹲身,替她系紧了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