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近在咫尺的目光过于明亮,近乎灼热渴求地注视着她的眼睛,像要直直望进她的血ye和骨骼里去。
她没有说话,只觉得眼前的情景莫名地熟悉,连竹叶青的气味都熟悉,沉默的空气也熟悉。
对视只持续了一瞬,仍旧是徐桓司打破沉默。他站起身来,把杯子放下,说:“冷就回去睡吧。”
他只不过是一说,并不一定要她回房去睡,说完这句话,他就绕过沙发,ch0u身上楼去了。徐意丛在沙发上坐了几秒,也抱起毯子,迷迷瞪瞪地抱着毯子上楼。
她没有穿鞋,脚下一点声音都没有,走在前面的徐桓司没有发现,边走边脱掉大衣,提在手里。徐意丛也没有发现自己这样子很像跟踪狂,只是困得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亦步亦趋跟他走了一路,有点拿不准自己的房间在哪边,于是在他的房门外左右犹豫了一下,眼看着他反手开了灯。
刚回家的那天晚上他的房间里是漆黑的,只有浴室灯亮着,但这时明亮的灯光撒了一头一脸,她一眼看到了里面的样子,蓦地顿住了脚步。
他把床换掉了。
她在那张床上做过什么?在第一年除夕的时候被他吻过,第二年的冬天,她把自己当做他的生日礼物,虽然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