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丛看起来没变样子,但是有哪里不太一样了。端倪不是没有,金苏苏有一次在家具店试体重秤,看徐意丛在一旁的沙发上
坐着打盹,才突然想起不对头:她不是很喜欢逛家具店的吗?现在逛街也懒得逛了,最多是被金苏苏拉着逛公园。
更多的迹象被人误解成徐意丛成性格闷,譬如派对上总是闷头喝酒,譬如不怎么交新朋友,再譬如朋友看起来很多,其实出门
前总是很沉默,因为每个细胞都叫嚣着不想玩,所以出门之后也总是闷头吃东西,脸上总有点魂游的表情。
番茄鱼的事情搁下不说,徐意丛这个人彻头彻尾地懒掉了。
金苏苏吃完面,把盘子推进水槽。徐意丛贤惠,立刻就撸起袖子洗碗洗锅,金苏苏靠在旁边刷牙,“徐意丛,你看看外面,树
叶子都冒芽了,已经是二月了。都过去很久了,你怎么还是这么不高兴呢?”
徐意丛把泡沫冲掉,不甚在意的样子,“我也不知道。”
其实就是因为过去很久了。从夏天到冬天,现在春天都快要来了,她从来没有这么久地见不到徐桓司。
第一个离家在外的圣诞节过得很满意,当时不知道徐桓易是怎么跟家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