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丛把安全带解开,一点情绪都没有,“我又不是清朝人。你不就是跟甲乙丙丁睡个觉吗?我就是……”
她脑子里乱哄哄的,发声器官在自发地吐字,说到这里,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只是丢脸地抽了抽鼻子,“我就是
笨,我学不会电影里那些,你找别人也没关系的。你也有很讨厌的时候,我讨厌你的时候就跟别的男生出去玩,只不过没有告
诉你。”
车里太闷,像漂浮着胶水,前呼后拥地堵住呼吸。可是车灯亮着,四野寂寂,车子好像漂浮在无垠宇宙里的一颗小星球,天地
之间只剩下他和她,丛丛不舍得开窗。
她的手指在车门上无意识地圈圈点点,听到徐桓司说:“温乔不是甲乙丙丁,丛丛。”
她按了按车门上的按键,想要降下车窗,透进一点风声来,可是徐桓司大概把车窗锁了,硬生生没有反应。
她只能听着他说:“多伦多。我去多伦多开会,她是嘉宾之一。我们是在马场认识的,很巧,那天主办方安排了赛马,她的座
位在我旁边,她告诉我,分手之后,她再也没有骑过马。……丛丛,我们彻底分手,是在那年冬天,太冲动,太幼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