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苏苏说:“你是不是也感冒了?”
丛丛兴致不高,沉默了半天,最后才说:“我总觉得外公还很年轻。”
年轻到可以把她抱在膝头,骗她妈妈的病就快要好了,年轻到还可以卷起报纸打徐黎,为她打抱不平。
但现在连外公都生病了,上次风湿,这次感冒,下次也许还会有别的。转眼之间,叱咤风云的外交家变成了贪恋一颗糖的小
孩。
金苏苏心有戚戚,给她拿了一颗牛奶糖,“你开心点,他们才会开心。”
丛丛回家陪外公喝了药,总觉得胸口又闷又堵。她在后院的白墙下转了好几圈,才想起自己本来是想给徐桓司打个电话。
从后院看去,家里的灯都亮着,但是很安静,外公外婆都睡了,徐廷在看书,没有人注意到她在这里。
她拿出手机,拨出徐桓司的号码,但是很久都没有人接。她算了一下时差,不是休息时间,徐桓司大概是没听到,所以她发了
一会呆,又打了过去。
这次铃声只响了几下,很快就有人接起来了。
对
{ρó⑧.цs
面是一个女声,慵懒地拖长了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