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桓司笑着“嘘”了一声,用微热的指腹合上她的眼睛。
丛丛顺从地把两手搭在他的肩上,闭上眼睛,给他一个道别的吻。
坏情人的吻总是深而缠绵,好像可以把她胸腔里的气息汲取一空,以至于每次分别之后她会长长久久地觉得胸口缺失了一块,
总是还没有说再见,就觉得怅然若失。
丛丛吻得气息都乱了,小脸潮湿酡红,嘴唇肿着,头发
{ρó⑧.цs也有几丝落在额前或者鼻尖,等他放开她,她喘了好几口气,舔舔嘴
唇,说:“我会好好练习肺活量的。”
徐桓司笑着骂她一句:“小流氓。”
他又在她的眼睛上啄了一下,从后座拎起她的书包,放进她怀里,这才推了她一把,“走吧。”
丛丛下了车,想说“周末见”,又想起他要出差,隔着车窗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后面还有一辆车,远远停在那里,按了一下喇叭,大概是示意他让行。徐桓司看着后视镜,说:“回来就给你打电话。”
因为有那辆没眼色的车,这次徐桓司并没有等她上了楼再走,丛丛还没进楼门,他的车子已经驶离了视野,那辆车果然很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