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本来怕吵醒她,动作轻缓,闻言顿了顿,他反手关上门,“醒了?”
丛丛没有回答,他不是要答案,只是吻她的眼睛和嘴唇,然后是锁骨和胸口。最后,他一手解领带,一手把她按在身下。
丛丛是那天才发现,原来“哥哥”是这么要命的两个字。即便两人心知肚明,没有血缘的“哥哥”代表不了什么,但一旦叫出
口,连空气里的气味都会变,两个人竟然都会完全忘记要用安全套。
从那以后徐桓司就总是记得在那里放一只安全套,就好像丛丛要在草稿纸上写解题思路,不然总是会忘。
丛丛肩膀抵在沙发上,被他撞得喘不过气。清晨贲张的性器款款贯穿娇嫩的洞穴,铁石一般缓缓碾开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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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滑嫩的软肉,丛丛断
断续续喘息出声,“不行……我好、好涨……你就不能轻一点……”
徐桓司扣着她,低下去在她红得滴血的唇上厮磨辗转,吞咽着她的气息笑起来,毫无顾忌地对她开黄腔,“我也没办法,你自
己看size。”
说着就拉她被铐住的双手去后面,让她摸交合的地方。丛丛面红耳赤地挣扎,“我不要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