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揉捏着,乳肉早被揉得变形发红,像两只小包子一样可怜兮兮。徐桓司的指尖在丛丛粉嫩的小乳尖上掐弄,她这才察觉自
己说话的声音完全陌生,带着刺骨的渴和媚,“嗯……起码……起码把火关掉……徐桓司!会爆炸的……”
他笑着捏住她的脸颊,让她转回头来看着自己的眼睛,“那就让它爆炸。”坚硬的指节在她的耳垂上轻轻摩挲,好像只是在说
一件小事,“我抱着你,就这样死。好不好?”
临安街的独栋高层上发生爆炸,大概会上头版头条,但偌大的城市里没有多少人知道徐意丛是谁,也不会有人敢把徐桓司的名
字放在纸面上。丛丛忍不住想象着,陌生的消防队员会从废墟里翻出他们的证件、查看徐桓司的名片夹、翻出她的书包,里面
的电脑上还刻着她的名字。但是都跟他们没有关系了。再也没有崇山峻岭,再也不用小心地遮掩眼神,再也不用辗转反侧地因
为舅妈或者外婆的好意而愧疚,再也不用想未来会发生什么,或者不会发生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毁灭欲像烟花的引线,她在这一瞬间心生懒散的轻松——原来时间可以停止,姿态可以凝固,可以有机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