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臂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
她就动一动,枕在他的手臂上。
从来没有过这样亲近的姿势,但是没有一点生疏,好像天生就该如此。
她睡到日上三竿,然后磕磕巴巴地接了家里的电话,告诉徐桓易:“……室友过生日,我忘记了,所以今天早上就回学校了。
……回家?……不回了吧……明天还有班级聚餐。”
徐桓易嗤之以鼻,说:“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是个交际花呢?”
她说:“你不要教育我!你只是个花匠,摆清楚自己的位置。”
她跟徐桓易拌嘴的时候,徐桓司就在阳台上抽烟。他穿着跟她一样的睡衣,很松散安宁的样子,隔着透明的玻璃,笑着看她扯
谎。
丛丛挂掉电话,爬下床,把身上长长的睡衣睡裤挽了好几个边,才露出手腕和脚腕来,头一次发现他有那么高。她还有一点娃
娃脸,罩在他的衣服里,格外像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
腿间还是很疼,又酸又胀。她把他的家逛了一遍,发现这套公寓就在肃穆威严的临安街上,有很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座城
市的夜色,两室一厅,还有很大的衣帽间,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