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桓司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一句话逗得笑了起来。他笑起来格外风流,五官里藏着高深难测的意气飞扬。
丛丛急了,急得坐立不安,想要说些什么,质问他为什么还在等、质问他为什么总把她当小孩子、质问他为什么让她焦心而疑虑、质问他知不知道,她已经不再只是他的妹妹。
她这边急得手心都发烫,徐桓司的大手却扣住了她的蝴蝶骨,扣向自己x口。他低头看着她,说:“丛丛,这也许是一辈子的事。”
这还用说吗?!
丛丛酝酿了好久,结果被他回敬了这么一句,当下羞愤得眼圈都红了。她r0ur0u眼睛,挣开他的怀抱,跪在床上,趴在他x口亲吻他。
丛丛闭上了眼睛,睫毛簇簇抖着,眼下有一圈淡淡的红晕,吻得深而动情,小舌头滑进他的口腔,笨头笨脑地刺弄他的七魂八魄,牙齿跟他的舌尖、嘴唇和下巴磕碰,弄得她自己气促声急。她突然把他推开几公分的距离,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已经和你过了一辈子了!”
徐桓司觉得丛丛像头小狮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但她也紧张极了,等到徐桓司慢慢把她的睡衣脱掉,他的目光滚烫地胶着在她的x前,她磕磕巴巴地问他:“你喜、喜欢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