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徐桓司回来了,但她起得太猛,额头“咚”地撞上了他的下巴,撞得徐桓司闷哼一声,她也捂住了头。
徐桓司哪里知道她在这里,只是一进门就看到有一个人蹲在床头,这个人又突然跳起来往他下巴上撞,看清是丛丛,其实有些惊讶,脱口就问:“撞着没有?”
她说完“没有”,立刻捏着钥匙扣溜了,浑浑噩噩地走了几步,才发觉走反了方向,现在要回她的房间,一定要路过徐桓司的门口了,而徐桓司正在往外走,他们又会撞上。
丛丛当机立断,快步下楼去,在徐桓司出来之前坐进沙发里,端起披萨纸盒,继续看电影。
徐桓司果然只是回来拿文件一类的东西,很快就拿着一叠东西下来了。丛丛正襟危坐,吃着披萨看电影,视线余光看着他在玄关换鞋。
他回来有一分钟没有?连大衣都没有脱。
徐桓司很给她留面子,站在那里,回头利落地说:“我走了。”
丛丛目不斜视地说:“再见。”
他立刻就出了门,从外面轻轻把门关上。
丛丛麻木地吃完一个披萨边,觉得有点g,满桌子找东西喝,最后拿起杯子来,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才发现那不是她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