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接完电话就着了急,没敢告诉外公,只派人出去找。出去的人一无所获,到了十点半,外婆的血压已经高了起来。
反而是徐桓司带着丛丛回来了,两个人若无其事的,徐桓司进门还笑着打招呼:“nn,怎么还没睡?”
徐廷一脚就踹向他膝盖,徐桓司没提防,“咚”地一下跪在地上,徐廷紧接着抄起家法来。
丛丛吓傻了,被徐桓易拦腰拉去楼上外婆那里。丛丛奋力挣扎,还在喊:“是我逃学!我自己要逃学!舅舅!别打哥哥!是我——”
她嗓子都哑了,徐桓易说:“别喊了,就是个由头。舅舅早就看他不顺眼,两个人吵过好几架了。你没看他最近连车都换了?你别哭啊,真不是因为你。”
徐桓司向来张扬,最近开的车的确都低调极了,连晚饭都不回家吃,原来是不想跟徐廷针锋相对。
丛丛没有商业细胞,也不懂徐家的生意,只知道徐桓司做事风格大胆,一连做的几个项目都犹如高空走索般险峻,徐廷生气也是自然。
外婆和舅妈也让丛丛不要多想,“你舅舅那个人,你还不知道吗?他是真生你哥哥的气,正在气头上,不然不会当着你的面打他的。”
丛丛在给外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