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钟意接过来，又好奇的问：“和许非明？你们俩关系不是不好吗？”
“谁说我们俩关系不好了。”
“上次去你爷爷奶奶家，你们两个看起来不熟啊。”钟意想了想，她记得两个人在一起时候氛围也不对，“而且他还让你帮忙背锅，这哪是关系好会做出来的事。”
“你懂什么，我们...”许非白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他把最后一口吃完，用纸巾擦了擦。
“你们什么？”钟意还等着他后话。
“不告诉你。”许非白那股幼稚劲又上来了，“你不也没跟我说你的秘密。”
钟意：“......”
这能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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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许非白杀青。
钟意被迫营业，再次探班，她们两个的合照上了热搜，韩雅琳发给她，底下一堆评论夸钟意的盛世神颜。
她美滋滋自己去微博看，前面几条评论都是“awsl”，她深深感觉到自己与时代脱轨，去问韩雅琳这是什么意思。
韩雅琳回了她四个字。
【啊我死了。】
钟意：【啊我是谁，它为什么要死。】
韩雅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