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格外嫌弃,“就这?”
钟意跟她保证, “绝对好使。”
许非白还是不相信, 却把手里的大号手电筒给了她,“你拿着吧,有事叫我。”
钟意看着手里的东西,问他:“那你呢。”
“我不怕。”
许非白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又离开了。
明明怕成那样还把这大号光源给了自己,真奇怪。
确定许非白远走并且不会再回来以后,钟意返回到钟润的墓碑前。
她站在那里,眼睛盯着那张照片看了一会。
来前她在心里想了很多话想说给钟润听。
想道歉,说爸爸我错了当时不应该对你那么不耐烦, 我还撒了谎,我当时没在图书馆。
想埋怨,爸爸你怎么那么脆弱,不就是生意失败了,你那么跳下去有没有想过我。
想诉苦,爸爸我感觉好痛苦,一觉醒来这个世界都变了。
话到了嘴边又吞下,嘴巴张张合合,最后钟意跪了下来。
“爸...”钟意鼻子一酸,眼睛一红,眼泪掉下来,“我爱你。”
跪的腿都有些麻了,钟意才起来,北风从那边吹来,在钟意面前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