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姐就送上了一碗姜汤让她驱寒。
钟意捧着碗一饮而尽,然后问她:“许非白呢?”
陈姐接过碗,“先生回房间洗澡去了。”
洗澡?
他还有心思洗澡?
他们的婚姻都岌岌可危了,许非白竟然去洗澡。
一股无名火“噌”地一下子着起来,不过在上楼找许非白算账之前,钟意压制着又问了一句,“今天晚上许非白出门了吗?”
陈姐感觉今天晚上的钟意有些奇怪,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气场都强大起来,她老实回答,“出门了,出门了两次。”
“还出去了两次?”
这句话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钟意提高了音量,感觉血流冲到了头顶。
“是的。”陈姐被吓得哆嗦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回答:“第一次说是出门见朋友,第二次是回来以后,看您还没回来,怕您出什么事,又招呼老吴出门要一起去接您。”
“啊?”钟意胸口那股气莫名消散了一些,“真的吗?”
“是真的。”陈妈点头,“当时先生特别着急,还吼了老吴几句,不过他们出门不久车就坏了,他们是走回来的,先生淋了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