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事素来讲究顺心,自是不会逃避。
转瞬已到日头最盛的正午,早已换好衣服的柳织织,坐在屋里无聊得紧时,霁月给她端了午膳过来。
确实饿极的她,拿起筷子就吃。
思起不见了的唐离,她随意地问道:“唐离呢?”
霁月福身应道:“公子似在药阁忙。”
柳织织颔首,没问其他。
这种被囚.禁的日子,她也只有吃了睡,睡了吃,何况待她用罢午膳,确实到了她该睡觉的时候。
她去到床边坐下,不大愿继续睡这里。
估计明日醒来,又在唐离怀里。
但不愿归不愿,打着哈欠的她也没其他的办法,何况她不能连环招惹唐离,便再坐了坐后,睡上去作罢。
容易入睡的她,很快就呼吸均匀。
霁月再进屋时,见到柳织织似乎眨眼就已睡着的一幕,便未出声,回头出去轻轻将门关上。
转身间,她发现公子步来,便朝其福身。
唐离负手靠近,未看霁月一眼,越过她将刚关好的门推开。
霁月自觉离远。
唐离将门关上,缓缓步到床边。
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