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不知检点,令他看到不该看的,他无疑再次生怒。
隐隐间,他的耳根泛出一缕薄红。
柳织织意识到他的反应,便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长裤亵衣,且她的身子已被架子上的衣服挡住。
没毛病,是他的问题。
晾好衣服,她抱腿坐在对面,与他无话。
夜不知不觉开始步入凌晨,还没睡够的柳织织打了个哈欠后,便将自己那几乎干的中衣穿回身上。
她拿下薛雁南的衣服过去盖在他身上。
也不知他睡了没睡,她只道:“喏,我可尽力救你了,记得信守承诺。”
薛雁南没有反应。
柳织织再看了看他那明显正在恢复的气色,便去到另一棵树下倚着,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随着她的呼吸变得均匀,薛雁南睁开眼。
他稍顿,侧头朝她看去。
月下,火堆在燃烧,为周遭添了一股暖意,直到黎明从东边拉开帷幕,那晾衣的架子下剩一堆灰烬。
柳织织神清气爽地醒来,目光移到薛雁南脸上。
未想入目的,是他的脸红得不正常。
她过去检查,发现他有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