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屏幕亮起弹出一条:[姐姐自求多福,爷爷超可怕的。]
呵,果然是小孩子。
白寻音忍不住笑了笑,不以为然。
一个人只有心虚的时候才会恐惧,畏怕另一个人。
而她心安理得,是处于‘同等关系’过来拜访她男朋友家里人而已,仅此而已,自然就没什么好紧张的。
一顿颇为沉闷的午餐快结束的时候,喻落吟才悠悠的开了口:“爷爷,您今天怎么想起来过来了?”
喻家的小辈里,也只有他从小敢在老爷子胡须上拔毛,皮惯了。
“你说呢?”喻千枭也终于开了口,随着他说话声周围紧绷的气氛稍稍松懈了不少,他也并不在意,用手绢擦了擦嘴角睨了喻落吟一眼——
“你小子第一次给我带孙媳妇回来,我能不来看看?”
喻千枭不开口则以,一开口惊人,‘孙媳妇’这样的用词直接说出来,在座的人都微微吃了一惊。
他这一来表明了自己对喻落吟的重视,二来是对白寻音的肯定。
“爷爷,您可真会往我脸上贴金。”喻落吟忍不住笑,桌下修长的大手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旁边姑娘纤细的手指玩:“我还没求婚成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