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明, 心里某处柔软无比,不自觉的,就忍不住轻轻的撒娇:“阿莫,你真好。”
“哎呦你可别跟我撒娇了, 留着给喻落吟。”白寻音清冷的声线一旦软糯下来,总有种让人‘筋骨酸软’的效果, 阿莫不由得打趣, 想了想又问:“不过我很好奇,穆安平和喻落吟混蛋的不相上下, 你怎么就答应后者了呢?”
认识二十年, 她太了解白寻音了——看着随和, 其实比谁都倔。
白寻音沉默半晌, 声音轻柔的说了句:“可能是因为……我喜欢他吧。”
毕竟, 人类的本质是双标,对待喜欢的人和不喜欢的,一向严苛的准则就也不自觉的规划成两个标准了。
满足了阿莫的好奇心后挂了电话,白寻音拆下头绳后直起身子坐到了书桌前。
她犹豫了下,从书桌上的架子上抽出了一个薄薄的笔记本。
这是一个她不怎么用来写日记的日记本。
可能比起‘日记本’,更像一个抒发宣泄情绪的东西。
只有在情绪比较波动,极端,或者是有什么大的起伏时,白寻音才会拿出本子记下自己的心境。
更像是自述,独白。
清秀凌厉的字体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