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看着纸上那一如往昔凌厉劲瘦的字体。
铁画银钩,似乎要冲破纸张一样。
她听到头顶一道清冽的声音问她:“什么时候回林澜的。”
原来喻落吟还肯跟她‘闲聊’, 白寻音眨了眨眼睛:“一周前。”
喻落吟坐在办公桌前的转椅上, 纨绔似的翘起二郎腿, 颇为戏谑的想着‘一周前’这三个字。
随后又说:“喻时恬也上的工大,你们在学校里认识的?”
白寻音已经撑着无力的四肢下了床,正低头系鞋带, 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
她有点头疼于今天欠下的这个喻落吟的‘人情’,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还。
两个人共处一室仿佛空气里都透着‘尴尬’二字, 白寻音只想整理好自己后就立刻走人。
但好巧不巧的,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另一个医生走了进来。
“咦?小喻,你怎么给这儿?”这位医生一看就三十多岁,颇为成熟,有些诧异的打量了一下喻落吟和白寻音,颇为戏谑的一挑眉:“你不是神外的么?跑我们内科来干什么了?”
……
喻落吟修长的手指转着刚刚写字的笔,面不改色的说:“抱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