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以喻落吟的脾气,她无视她就会跟着,她拒绝他就会缠着。
这是他的一贯禀性,所以她上了车。
上车后喻落吟倒是不说什么了,沉默着开除属于蒲观的地界范畴外,单手打转方向盘:“你家住哪儿?”
白寻音沉默片刻,客气的说:“麻烦把我送到附近的地铁站就好。”
喻落吟听着,修长的手指有些玩味的敲着方向盘。
原来过了六年,白寻音拒绝起人来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干脆,冷漠又强硬。
他没有在勉强,拐了个弯把白寻音送到地铁站入口。
眼看着穿着绿裙子的姑娘对他客气的道谢,下车,纤细聘婷的背影渐渐走远,下楼梯消失不见,喻落吟攥着方向盘的手指才不自觉的收紧,骨节泛着惨烈的白。
她是为谁打扮的这么漂亮?
喻落吟心里变态一般的揣摩着这个问题,因为她知道白寻音不爱穿裙子,不爱化妆……但她今天却漂亮的像个妖精,在那样‘魑魅魍魉’的场合里。
更可笑的是,白寻音丝毫不懂自己是为什么而来,又为什么而出来的。
喻落吟不知道盯着白寻音离去的那个地铁口多久,黑眸深不见底,直到身后传来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