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试探过,决裂过也甜蜜过,七情六欲五味杂陈万种全。
白寻音却依旧觉得自己有点舍不得。
她淋着雨自巷子口一路走回家,分明是闷热天,却觉得湿冷,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出了一层鲜明的鸡皮疙瘩。
可白寻音没有回头,她甚至没有再看喻落吟一眼,看他是否还站在原地。
麻木的回到了家里,白寻音按部就班的脱下来一身湿衣服,洗澡,最后吹干了头发才钻进松散温暖的被窝里。
她从来没有在大下午的这个时间躺在床上过,可是现在她太累了。
刚刚和喻落吟的‘决裂’,就好像经历了一场故作淡定的抽筋扒骨,最后连灵魂也被抽空了。
白寻音躺在床上,都觉得自己累的四肢无力——她以为自己能一下子睡过去,可事实上却是从下午躺到晚上,然后睁眼到天明。
期间连季慧颖敲门叫她出去吃饭,白寻音都用沉默拒绝掉了。
她出生在九月,盛夏里闷热的天,在即将到来的十八岁之前,白寻音想最后任性一把。
在九月初去学校报道以前,白寻音那半个月都没有出门,而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对于所有的邀请甚至是阿莫的都拒绝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