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脊背一向清瘦笔直,这个时候也绝对不稍稍弯下半分。
白寻音离开咖啡馆,乘着公交车回了家——刚刚喻落吟打电话来的声音犹如寒冰,只说了一句‘我在你们家楼下’就挂断了。
林澜的雨下的还是挺大的,她从公交车站走回阿郡胡同,不长的一段路身上就被浇湿了一层,颊边的黑发湿漉漉的贴着苍白的巴掌脸。
在巷子口,白寻音离老远就看到了靠着墙站的喻落吟,他不知道站了多久,身上已经湿透了。
白寻音闭了闭眼,知道早晚要有这么一天。
她深吸了一口气,若无其事的走了过去。
喻落吟垂下的眸子看到一双白球鞋停在自己面前,抬起头来,被雨水浸透的双眼刺痛泛红,就好像哭过了似的,在白皙清隽的脸上尤为显眼。
可白寻音无动于衷,喻落吟在她的眼睛里清晰的看出了‘冷漠’两个字。
顷刻间如坠深渊,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
本来准备好的一肚子说辞和质问在白寻音一个眼神里就荡然无存,大风大雨中两个人雕塑似的互相沉默好一会儿,喻落吟才轻声问:“你从来没有原谅我,对吧?”
他没有愚蠢到会以为白寻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