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凉凉的讽刺:“喻哥, 您这招别给自己弄伤了, 还有两个多月就考试了……”
“没什么大问题。”喻落吟动了动肩胛骨, 因为撕扯的疼眉头轻蹙, 但听到周新随那边没出岔子还是宽了宽心。
穿着病号服的少年眉目寒凉,轻飘飘的说:“抓住了就好, 他们进了局子……就别想再出来。”
他有的是办法让柳一疤那几个人在监狱里面求生不得,就凭他们骂白寻音那些话, 就凭他们是让他的小姑娘失声的罪魁祸首。
喻落吟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手机边缘,眼睛懒洋洋的冷。
“你说的轻松, 喻落吟, 你自己不也利用了这次事件, 利用了柳一疤这几个垃圾么?”周新随忍不住出言讽刺:“喻哥,你胆子真大,你就不怕白寻音知道了更恨你啊。”
昨天周新随晚上十一点多做完了卷子,突兀之中收到了喻落吟一条‘带着你们家两辆车保镖,去吉光区商厦楼区等着,抓三个狗。’的时候,压根一头雾水。
但等到柳一疤他们仓惶的逃走被他们捉住,警察和救护车随之而来的时候,周新随才从断断续续的内容中拼凑了整个事件经过。
他开始惊愕,差点想跟着跑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