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去世……”谢嫦想了想,还是问出口。
“这还真是她自己造孽,”长平勾起唇角,“她抱着肚子看谁都要害她,成日在府里闭门养胎,偏偏生了个女儿。咱们家疼女儿,不在意这个,可她却是想要儿子想疯了的,她孕期里胎儿养的太大本就生得艰难,又气得狠了,一时厥过去,紧接着就是血崩。”
“罢了,不说这些,”长平重新整理了表情,“女人生孩子,就是道鬼门关,可只要好生将养,到底还是顺顺利利的多,出事的少,你可别被我说怕了。”
谢嫦点了点头道:“你的意思,我知道的,只是这事儿,我还得好好想想。再者,这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定的。”
长平点头应了,又问:“那你可还急着回京?不如和我们一道出去玩玩,有我在呢,谁也没胆子说你们的坏话。”
谢嫦咬着下唇,犹豫着不能决定。
长平见状又笑道:“小舅舅因订婚的事还没回去颍州呢,不如把他和咱们未来舅母也一并请来玩一玩,就当是给他们凑个时机?”
话说到这份上,又有金堂这个长辈在,谢嫦才点了头。
见谢嫦应了,长平没再提此事,而是拿了其他小女儿的琐事同她谈笑。